【超有料专访(下半部)】诺兰、芬奇、李安、斯皮尔伯格等导演畅谈片场搞笑事(下)

  编辑:landyliao
2015年11月03日 10:40来源于:桃桃淘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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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公众号曾经分享了一篇萨姆·门德斯对众多导演的访谈,非常有意思。实际上,那只是上本部分,那么,下半部专访也来啦。另外,上半部在这里【超有料、好玩的专访】诺兰、芬奇、李安、斯皮尔伯格等导演畅谈片场

前几天,公众号曾经分享了一篇萨姆·门德斯对众多导演的访谈,非常有意思。实际上,那只是上本部分,那么,下半部专访也来啦。另外,上半部在这里

【超有料、好玩的专访】诺兰、芬奇、李安、斯皮尔伯格等导演畅谈片场搞笑事

1. 你更喜欢说哪句— “开机”还是“卡”?

亚历山大•佩恩:两句我都喜欢说,但在片场最好的感觉之一就是在你知道自己拍到了想要的东西时说“卡”。

索菲亚•科波拉:“卡。”

苏珊娜•比尔:“卡。”

保罗•格林格拉斯:“卡。”我从不说“开机”,会让我出戏。

史蒂芬•斯皮尔伯格:我喜欢说:“成!我们继续。”

罗杰•米歇尔:到现在说这两句时依然很兴奋。

大卫•芬奇:都不是。“再来一次。”

阿方索•卡隆:都是副导演说。我总忘了张嘴。

乔治•克鲁尼:“开机。”

埃德加•赖特:我喜欢说“拍(Go)”。当我制作业余电影时,我常说“拍”而不是“开机”,因为只有一个音节,说起来更快,我在拍《歪小子斯科特》时又开始说“拍”了。

乔斯•韦登:“卡。”因为有时候这个词的实际含义是:“我的天,我们居然拍到了这个,我现在像一个(很爷们儿的)校园小女生一样开心的头都晕啦。”

乔•怀特:我经常忘了说“开机”,所以我都让我的副导演说。我喜欢喊“卡”。

罗伯•马歇尔:当然是“开机”。但我记得很清楚,在拍第一部电影的第一个镜头时,这个词我根本说不出口,我觉得很俗气,我只说:“好,拍……”

克里斯托弗•诺兰:“卡。”如果你忘记喊会非常尴尬。

李安:“开机。”但在拍3D时,视讯中心很远,我都没机会喊。所以我只说“卡”。

史蒂文•索德伯格:尽管这两句都很必要,但我觉得喊起来都很尴尬。

2. 胶片党还是数字党?

保罗•格林格拉斯:胶片。

史蒂芬•斯皮尔伯格:我本人支持胶片。

克里斯托弗•诺兰:你是选黄油还是人造黄油?毕竟,电影制作就是filmmaking(译注:filmmaking字面意思为胶片制作)。

埃德加•赖特:胶片。我还没拍过数字长片。我认为胶片在某种程度上更让人心旷神怡。而且因为我们担心胶片会用完,所以拍的时候会更加谨慎、用心。用数字的话可以一直拍一直拍,但我认为这样就失去了有效的控制。

乔治•克鲁尼:胶片。

亚历山大•佩恩:当然,我更喜欢用胶片拍,但真正重要的是放映的问题——胶片如何放映——在这方面,我们已经输了。

罗伯•马歇尔:我希望永远是胶片,但不幸的是,如今,有时候时间和预算上的限制不允许我们用胶片。

李安:我都喜欢,就像香蕉和桔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想用数字模仿胶片。

乔•怀特:要看素材。

阿方索•卡隆:两者都是工具,各有优缺点。如果让我来说的话,应该有“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使用”这么个选项。

索菲亚•科波拉:我爱胶片,但我已经向数字电影投降。

乔斯•韦登:数字。抱歉,艺术世界!!!我不喜欢提前把事情定的死死的,我喜欢到了拍的那一天再去想各个演员应该怎么走位、某些概念应该怎么体现。所以我拍的一切都排演的不够充分、而且顶着很大的压力。数字电影更宽容,我不用担心浪费胶片。“只是一堆1和0而已。”是我在片场常说的一句话。

苏珊娜•比尔:数字电影。我爱胶片,但数字电影打开的门要比关上的多得多。

罗杰•米歇尔:工作时用——数字。看电影的时候——老实说我已经看不出区别了。

史蒂文•索德伯格:你真的认识我吗? 数字.

大卫•芬奇:数字——胶片是什么?

3.当拍摄到了危急关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库布里克的话会怎么做呢”?

罗伯•马歇尔: “如果是乔治•库克、斯坦利•多南跟萨姆•门德斯呢….”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早上你想着要拍《公民凯恩》,然后午饭过后就成拍《波吉酒吧》了”。

保罗•格林格拉斯:有时候吧,不过想的最多的是大卫•里恩(《阿拉伯的劳伦斯》),有时又是阿兰•克拉克,或者科斯塔-加夫拉斯(《焦点新闻》),诸如此类的老派大师…….因为,因为他们可是大佬啊!

克里斯托弗•诺兰:在开始的时候总这么想,不过在拍摄过程中就不这么想了。

埃德加•赖特:没有吧。我深爱着库布里克以及他的精美作品,但他的电影这么牛逼是因为拍了上百条呀。我就没那个时间拍那么多条,所以我大概会想,“如果是斯皮尔伯格会怎么做呢?”因为史蒂芬•斯皮尔伯格最擅长单条拍摄,通常他拍一条的剧本都要写上两三页纸。斯皮尔伯格有拍电视剧的背景,所以他总在寻找一种最聪明、最有范儿又最经济的拍摄方式,特别有这种对镜头把握的直觉。

史蒂芬•斯皮尔伯格:在拍《人工智能》的时候,我大概每天要想二十多遍“如果是库布里克会怎么做”,这种状态持续了四个月,然后到另一次工作时又持续了六个月。

乔•赖特:没有,因为拍电影就是看你自己用什么方式看待这个世界,而不是其他人对世界的看法。就算是库布里克也不行。

阿方索•卡隆:我会想“我在这里干什么呢?”当问题来了,我就要试图回忆最初想要拍这部电影时的启示、那种灵感。当然了,大师们的意见是非常有用的参考标准。

索菲亚•科波拉:不,我从没那么想过。我只问“我能做什么”,然后着手完成它。我一直记得伟大的电影摄影师哈里斯•萨维德斯的话,“尽量简单”。

李安:没有,但我是他的崇拜者。

罗杰•米歇尔:大多数时间都这么想。

乔治•克鲁尼:从不。

苏珊娜•比尔:不,要说的话,大概会想约翰•卡索维茨吧。

亚历山大•佩恩:我会试着想,“如果是佩恩会怎么做?”

大卫•芬奇:不会,但我问过,“现在,如果是索德伯格的话,为了在吃午饭前完成他会怎么做?”

斯蒂文•索德伯格:我拍摄时从来没遇到过危急关头,亲爱的,因为在问题来之前我就自己问过自己好多遍了。

乔斯•韦登:我会在进行构思和前期准备的时候想到库布里克,但危急关头真正出现时,他肯定能不慌不忙慢慢来,我可做不到,我害怕遇到危急关头。

4.你会经常只拍一条就过吗?

史蒂芬•斯皮尔伯格:一条的话我会考虑一下,如果质量达到平均水准,那就过。一部电影下来差不多两次吧。

罗杰•米歇尔:从没有。

索菲亚•科波拉:从没有。

大卫•芬奇:从没,35年来一次都没有…..

苏珊娜•比尔:从没有,如果我这么干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阿方索•卡隆:不经常吧。我喜欢拍长镜头,所以我们必须花很长时间跟演员一起沟通交流,再花很长时间准备现场并进行技术演练,通常在这天的最后才开始真正拍摄(有时候这个周期长达数天)。这让制作人与工作室快疯了。

乔•莱特:非常少。在以前的赛璐珞时代,有个保险公司叫做Lloyd。每当我们拍好了一条,都会响起一声“为了Lloyd,再来一次”,然后再来一遍。

罗杰•马歇尔:很少,即使我觉得我已经完成了,还是会再拍一次,以防万一嘛。

斯蒂文•索德伯格:尽量多吧,但你懂的,这泥煤真的让人觉得很不安呐!

李安:大概每三部电影中会有一次吧。

埃德加•赖特:非常少,拍某些特技动作的时候,可能只有那么一条能达到效果,然后就只能过。不过我想要尽量多拍一条保险点。

乔斯•韦登:时间大概够让执行导演有空上个洗手间。一旦我在拍的这条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我就过了。

保罗•格林格拉斯:《菲利普船长》里那场航空母舰在黑夜中高速行进的戏我们就只拍了一条!!!

克里斯托弗•诺兰:自从拍《记忆碎片》时,一个工人把胶片搞坏之后,我就再也不这么做了。

亚历山大•佩恩:大概一周会有个一两次吧。有些导演会觉得在第一次拍摄的早晨来上这么一次,能让大家觉得你很正经。

乔治•克鲁尼:基本上是每部电影开工第一天拍的第一个镜头吧,然后大约是百分之十的概率。

5.在片场时口袋里一般装着什么?

斯皮尔伯格:我在片场时口袋里啥都不放。不带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分心。

李安:钱包和钥匙。

科波拉:润唇膏。

佩恩:润滑油。

索德伯格:现金。

诺兰:一杯茶。.

阿方索•卡隆:东西呗。

苏珊娜•比尔:润唇膏。口香糖。手机,虽然在片场我从来不用。

罗杰•米歇尔:剧本摘要(拍摄某些镜头的当天所需的半尺寸剧本)。甘草味劲浪口香糖。

乔•赖特:笔记本,铅笔和β—受体阻滞药。

大卫•芬奇:口香糖,iPhone,老花镜。

乔治•克鲁尼:非常不幸,我的手机。

埃德加•赖特:当日拍摄列表,我的脚本还有一堆库存充足永远也不会用完的黑色记号笔。我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用又粗又黑的十字一项一项叉掉我的脚本和拍摄清单。

格林格拉斯:折好的剧本摘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我做的笔记。我总是把它放在后面的口袋里,然后在前面的口袋插上一支笔。

马歇尔:我的耳机,剧本和一支笔。就这些。

韦登:如果可以的话,我啥也不带。我喜欢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找合适的角度(并且假装自己真的是一只猴子)。

6. 说说你在片场最糟糕的一天

斯皮尔伯格

马歇尔:当我进度落后而时间紧迫。我几乎无法思考,也感受不到自由。我会尽量在演员和组员面前把这一切情绪都隐藏起来。

大卫•芬奇:当一切都完全朝着计划好的那样发展,这很无趣。

乔•赖特:某个演员试图揍我一拳的那天。好的我就说到这儿了。

索德伯格:当一个本来应该很容易拍摄的简单镜头升级成根本无法拍摄的难题。

韦登:拍《吸血鬼猎人巴菲》的时候。那是我第一份工作,整个过程都是一场噩梦。全体参与者一时间统统陷入了极大混乱,并且毫无信心。我当时站在片场外面,等着溜回家,然后我就突然意识到假如我真的这么干了,假如我没有走回片场掌握控制权,我就永远只会是一个越活越痛苦的剧本顾问。于是我走进了片场。最糟的一天到最后其实也没那么糟。

苏珊娜•比尔:当事实证明你先前的担心都是正确的。

李安:拍摄《卧虎藏龙》的时候有那么三十天,实在是很难说哪天最糟。我可能会说第三天吧,大概。

阿方索•卡隆:当一切都“如期进行”。

格林格拉斯:拍摄某部微电影的第一天,拍第一个镜头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根本没有任何观点或者想法,这对影片本身太不利了。对我也一样。我压根就不该拍它的。

埃德加•赖特:太多了。在我的记忆中每次拍摄都会有一次低谷。对于《僵尸肖恩》来说是最后那场酒吧戏;我们当时面临了极大困难,不得不暂停拍摄。拍《热血警探》时,拍摄因为下雨而延期,光线不足,夜间的拍摄进展慢的一塌糊涂。《歪小子斯科特》,我想当时有一次特效标记让事情变成了一场情况复杂的灾难,直接让我深陷低迷,然后就是《世界尽头》的某一天,简直连喝凉水都塞牙,结果我们不得不把整组镜头都抛弃了。我直接变身郁闷侠。

索菲亚•科波拉:我记不清了,我觉得这就好像分娩一样,挺过去以后你还是会再来一次。但当然了,我记得那些怎么拍都行不通的场景,有次我不得不放弃拍摄,改日再回来处理。

亚历山大•佩恩:就像之前说的,我对不能熟背台词的演员真是深恶痛绝。当我不得不用填鸭式方法把对白硬塞进那些懒到家的演员大脑里时,我总是在想,我本可以好好阅读那些棒极了的俄国小说,而不是在这里浪费生命。这让我想彻底转行去拍纪录片——没有发型化妆,镜头只用拍一遍,并且人人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乔治克鲁尼:一场夜拍——在二月的蒙特利尔——气温零下三十度。

诺兰:最后一天。

7.你是第一个到片场,还是最后一个到?

乔•赖特:第一个。我喜欢所有工作人员到达之前片场的宁静,而且这也让我有时间来想想接下来的一天要做些什么。

斯皮尔伯格:第一个。在其他人和他们的对讲机进入片场前的那段时刻,是每天属于我的黄金时间,那时候整个片场都是你的。你可以自由自在毫无顾忌地走遍整个片场,就好像它完完全全只属于你自己。

大卫•芬奇

史蒂文•索德伯格

乔治•克鲁尼

乔斯•韦登:第一个。我喜欢早到,看看自己需要做什么准备和调整。但是总有一些团队会在我之前到然后也许又走了。“不是最早也不是最晚吧”

格林格拉斯:差不多中间吧。

阿方索•卡隆:这要看具体的情况了。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我就第一个到,如果准备工作有很多而他们又压根需要不到我的话我就稍微晚点来,毕竟我可以利用那段时间去做一些更有成效的事:计划,剪辑,改写,睡觉...

罗杰•米歇尔:第一个。我会在没人看着的时候偷偷溜进片场然后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

罗伯•马歇尔:在中间吧——但是更倾向于第一个到。所有人都得清楚每一天的计划是什么,这是至关重要的。

诺兰:我会在片场从开始待到收工——但当时有一整群私人助理和外景助理,尽管并没有人为他们歌功颂德,但他们在片场的工作时间简直让导演们也感到惭愧。

8.你会在拍摄时做剪辑吗?

罗杰•米歇尔

史蒂文•索德伯格

斯皮尔伯格:我的剪辑师迈克•卡恩,还有我剪辑室团队在主要拍摄时期每天都剪辑。对于我的话,任何不拍摄的时候我都在剪辑室。

阿方索•卡隆:我会做一些剪辑。在整个拍摄期间我都会自己来剪,有时候是在周末,有时候是在片场时的空闲时间。我通常在拍摄的第一周剪辑的比较多,因为那时候我更精力充沛,并且正处于探索影片的早期阶段。

乔治•克鲁尼:一直都会剪。

诺兰:不。但如果李(史密斯,诺兰的剪辑师)告诉我有些地方被我给搞砸了,我会看看他的剪辑版本。

大卫•芬奇:我经常剪。毕竟如果我能第一时间拯救一下我刚刚拍出来的那些不知所云的东西,日后的自我厌恶就没那么难熬了。

格林格拉斯

斯皮尔伯格:是的。而且在拍摄时我用来花在剪辑上的时间还蛮多的。

罗伯•马歇尔:基本不。我不喜欢这么干,我更注重正在发生的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加勒比海盗》就是一次特例,大量的特效工作让我不得不让自己也参与剪辑。幸运的是,我的搭档约翰•德卢卡在我之前就去剪辑室里帮我完成镜头——这样我就可以更有效率地利用我的时间了。

乔•赖特:我的剪辑师会负责编制好一个剪辑版本出来,偶尔我会突然进来检查一下片段的效果怎么样,但不会去做更多了。

乔斯•韦登:拍摄之前也会。我通常只会拍我所需要的。结果在身处卖座大片的天下这给我扯上了不少麻烦。于是在我的上一部片子中我努力去拍更多的素材,好拓宽我的选择范围——结果这给我创造了更多的麻烦。

李安:不我不剪。我宁愿先拥有美好的理想再面对骨感的现实。

埃德加•赖特:是的。在最近的两部片中,我在片场做了剪辑,并且这难以置信地帮了我大忙。然后在《世界尽头》杀青的那天,我向演员和特技演员们展示了我们努力后的成果。

佩恩:从不。事实上,等到收工两周后我过去剪辑室时,我希望我能完全忘掉我所拍摄的一切,这样才能更客观地去面对素材,以一个真正剪辑师的心态,而不是作为导演。

科波拉:不,我喜欢先等,直到一切完成之后再看看情况如何。

9. 可曾亲自掌镜?

斯皮尔伯格:早些年,我经常自己拍摄。现在就很少这样了,会背疼好嘛。

科波拉:没有,我还是喜欢站在摄影导演旁边。

佩恩:整个拍摄过程中有差不多五次吧。通常我会彻底清场,和演员一块儿把某场戏的时间安排到位。

诺兰

乔•赖特:《汉娜》里我自己拍过,其他电影就没有了。

韦登

比亚

米歇尔:几乎没有过,技术糟糕。

埃德加•赖特:在以前的业余电影里我曾经自己掌镜。但现在没有了,我又不是比尔•波普(译注:赖特的御用摄影师,合作了《世界尽头》《坏小子斯科特》等多部电影)偶尔我会摇晃摄影机,营造一点埃尔文•艾伦招牌款的地震效果。(译注:埃尔文•艾伦是灾难片大师,代表作有《时间隧道》《火烧摩天楼》等)

卡隆

芬奇:以前拍过,但是明明有更棒的专业人士来干这活好吧

李安

克鲁尼

马歇尔:让我拍可不会有好结果……

索德伯格:拍过。

格林格拉斯:曾经有一部电影里拍过。

10.你觉得拍电影最美好的部分是什么?

李安

米歇尔:剪辑室。

克鲁尼:解决掉一个镜头。

佩恩:我最爱的部分是跟艺术指导一起在花数不清的时间过片。在拍摄期间,我非常喜欢那些夜深人静的时刻,大部分工作人员都睡着了,只剩你和十几个演员和少数工作人员聚在一个房间。我爱这种温馨的感觉。整个剪辑过程都让我陶醉,剪辑室就是我“心中的乐土”。

乔•怀特

马歇尔

科波拉

埃德加•赖特:我想视觉语言是一项濒危艺术,至少制片厂不再纯粹指望它了。真正的电影天才能够不用台词去讲述一个故事。如果让我用一个场景来举例,应该是《好坏怪》中的高潮戏,那真是最纯粹的电影创作!

比亚

卡隆:整个过程都无比美好,除了财务和宣传的部分。啊还有那些电影之间的空档期也除外。

索德伯格:剪辑

诺兰

韦登:讲真,所有部分。

格林格拉斯

芬奇

翻译:笑笑、冰蓝、唐璜、小花蕾、Lilac

校对:Ada、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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